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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在外头走了一圈同邻居唠了会儿嗑的顾野眼看着村里的灯火都熄得差不多了,他才迈着那粗长的腿往自己家里走,其实村子虽然不小,可他家离小路不远,平日里他多迈几腿也就到了,可是现在他一想到要回家整个人就是迈不开腿,总觉得步伐有些沉重。起因是什么呢?无非是家里新娶了个儿媳妇,儿子又外出打长工去了,他这不是避嫌吗?
 
                            
                            佚名 / 著
我拱着腰,大力地捏着娘的乳房,用手指夹住她的乳头,伸嘴去吸她的奶。然而可惜的是娘的奶水早已经干涸了,我喝不到娘的奶水了,但我却喝到了那份最伟大的母爱,甜不在嘴上,甜在心里。
 
                            
                            流泪的阿难陀 / 著
铁牛将粗布长裤扒拉开,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便耷拉在了地埂上,表嫂的胯间就只剩下一条宽松的薄裤衩了。他也等不及脱,手掌沿着大腿根滑进了裤衩去,鼓凸凸的馒头中央早湿成了泥沼,上面的毛细短柔滑,跟翠芬全然不同!一时间头脑里嗡嗡地响个不停,他一手将裤衩扒在一边,一手扯开裤带,掏出热乎乎的肉棒来朝着那稀软的去处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