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 / 著
老柳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后,医生的诊断是脑死亡。老柳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接受着家人,亲戚,朋友和同事们的探视和道别。他的灵魂却飘到了四十八年前,一九七二年五月一日,他出生长大的那座中国南部的省城。那时他还是市立第十七中学的一名十五岁的学生,‘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还在‘轰轰烈烈’地进行着。除了大革命之外,还有五花八门的一个接一个的政治运动。
gx1855 / 著
我闭上疲倦的双眼,想起昨晚狂乱的举动,真的是……太乱来了。先是在浴室,这个澡整整洗了两个小时;然后穿好衣服在客厅看电视剧,接着又来了兴致,直接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到阳台一直到卧室。如果单纯的计算时间,真是胡来了一整个晚上。 结婚3年多,也确实该要个孩子了。 还能感觉到大脑和身体传来的一丝丝快感的余韵,要不再睡一会儿,反正今天周末。等他来到床边,按照惯例把我吻醒。
xzqdxy / 著
陈言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只感觉脑袋宛如针扎一般疼痛难忍,一阵接一阵的疼痛甚至让他恨不得再次晕厥过去。 疼痛渐渐减轻,直至消失,陈言彻底适应了此时的状态,他不知自己现在身处何处,只感觉整个身体被包裹在一处温润柔软的地方,这个地方充满了黏稠的液体,湿湿滑滑的,令人感觉无比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