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cemaskdon / 著
林生平日与夫人交欢中规中矩,今日初尝于外屋狎戏,又见林氏哀羞,只觉大有奇趣,按住了只是不允。口舌舔弄着她吹弹得破的面颊脖项,一手松了她衣带,将衫儿扯散半边,竟将妇人一只滑腻弹手的酥乳掏出来肆意把玩。 林氏方自闪避,突觉乳尖受袭,更被捏住了不轻不重地一阵疾转,不由口中娇吟,软倒在夫君怀里,下体一阵酥麻,自觉一股水儿冒将出来,瞬间湿了腿间一片。 林生见她情动,索性将她抱起横于书案,撩起绉纱裙,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抬上肩头,将那话儿于妇人娇嫩处研磨片刻,见已湿滑一片,遂耸身而入,只觉花径油滑,一团嫩肉仿佛握紧了一般,犹自微微蠕动,实是快美难言。
[清]东涧老人 / 著
清真居士这一首《关河令》,只说那夜深人静,欲火怂恿,男男女女没一个不想成双着对,图那股下风流快活之事。大凡男子一经漏泄,尚可消受片时,妇人家承接雨露,愈显娇艳,偏那男子恋极胯下春光,既便弄得形削骨化也不肯休,却是何故?只因男子是火性,被水一浇,那火便灭了大半;妇人是水性,被火一烧,那水反热几分。
[清]情痴反正道人 / 著
尼父道:“血气未定,戒之在色。”正为少年不谙世故,不知利害,又或自矜自己人才,自倚自家的学问。当着鳏居萧索,旅馆凄清,怎能宁奈?况遇着偏是一个奇妙女;娇吟巧咏,入耳牵心;媚脸妖姿,刺目捶胆。我有情,他有意,怎不做出事来了?不知古来私情,相如与文君是有修的,人都道他无行;无微之莺莺是无终的,人都道他薄情。人只试想一想,一个女子,若与他苟合,这时你爱色,我爱才,惟恐不得上手,还有甚话说!只是后边想起当初鼠窃狗偷时,是何等光景?又或夫妇稍有衅隙,道这妇人当日曾与我私情,莫不今日又有外心么?至于两下虽然成就,却撞了一个事变难料,不复做得夫妇,你伴我牵,何以为情?又事事觉,为人嘲笑,致那妇人见薄于舅姑,见恶以夫婿,我又此心为情?故大英雄见得定,识得破,不偷一时之欢娱,坏自己与他的行止,以便从长计议。
才不是猫大人 / 著
其实皇后的人选大家也早有猜测,不是别个,正是太子师宁先生的二女儿,宁珍珍。宁家二小姐今年年方二八,生得通体雪白,脸若银盆,眉如点翠。一团粉嘟嘟的小脸蛋既有少女的娇憨羞涩,也有着怀春时节的妩媚。再加上她也算是读书识字的人儿,又是恩师之女,自然选她是最合适不过的。宁先生辅佐先帝教育子嗣多年,是最德高望重的,对于宇文炎的这个决策,上下民众都感到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