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易 / 著
在他的眼里,女人是祸水、是扫把、是毒蝎会阻碍他的生意,是最会缠人的动物偏偏他却被一个只会跳钢管、扭屁股的小太妹煞到一向控制得很好的「伙伴」因她而学会了反抗更不用说是当她亲密贴靠他时坏成什么德行! 人家是举手投足间满是风华,她则是风骚外加放荡还三句话便啐一句难听的口头禅! 未免麻烦上身他只好严厉看管自己的欲望却不知何时已染上变态偷窥的坏癖趁着人家睡得毫无防备之际用眼睛猛吃冰淇淋大胆地把玩她的俏臀还探入三角禁地…… 完了!他的正常去了哪里?谁能医医他这种怪毛病…… 从未有过的滋味重叠上奇妙的触感让我承受不住而微启朱唇一声声娇吟由小渐大
大神 / 著
我叫刘小山,此时从卧室里传出声音的人是我哥和他老婆,他们以为自己说得很小声,这会儿在客厅坐着的我肯定听不见,却不知道十几年的盲人生活早就让我的听力变得异常敏感,并且我在十八岁那天就已经恢复了视力。 由于我只会替人按摩,为了能生存下去,我只好继续装瞎,连家里人都没告诉过。
先关灯啊 / 著
九岁的蜜蜡被午后两点强烈的阳光晒醒,她半睁眼睛看着破窗框,脑子里充满了奇奇怪怪的想法。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蜡蜡,帮妈妈把收破烂的喊住,他快走远了!”还没完全醒过来的蜜蜡急急爬上窗台,探头去喊。“喂——收破烂——啊!”蜜蜡摔在窗前的写字台上,失声尖叫。确切地说蜜蜡是骑在写字台上,尖角的撞击使她尖锐地疼痛,蜜蜡的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空白散开后,一种陌生神秘的快感升腾起来,犹犹豫豫地在身体里绽放了。蜜蜡小小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妮啾 / 著
激烈痉挛的小穴猛然收缩,甬道紧紧吸吮着肉棒,猩红最后一阵凶猛冲刺,终于也抵达了高潮,白杉尽情地将精液射在了妹妹的小穴里,清楚感觉到一阵黏糊湿漉,白杉猛地睁开了眼睛。 又他妈做春梦了! 白杉匆匆下床换了裤子,看着射在内裤上的那摊显眼白浊,白杉实在是不知道该骂自己什么,禽兽?还是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