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生 / 著
女人的手法娴熟,最初的不自然过后,双手在茎身逡巡两圈,已经明了手中之物的敏感点。但她并不是集中全部火力,就攻击这一点,如同快餐店,只希望顾客快快吃饱走人,而是如同一位善解人意的主妇,既要确保客人多吃餐桌上的主菜,同时也要尽量让其品尝到其它的美味佳肴。具体到许思恒,就是既有快感稳定持续的堆积,又不断有触电般跳跃的强烈刺激。 一人低头,专心致志地拨弄,一人抬头,目光茫然,大脑全无意识,只有小头在清冷的夜色下,剑拔弩张。
惠天天 / 著
终于要带女朋友回家了。我是一个农村的小伙子,二十多岁了,在市里一家商场卖服装,经常看到漂亮的女孩子们衣着暴露的试衣服、挑衣服,我的兄弟就突然间站起来了,每当这个时候我脑袋里就会想,如果自己的女朋友这样会是什么感觉呢?嘿嘿。就因为当时的这个想法,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后悔不已,而又兴奋无比,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的女朋友叫慧心,在市里一家贸易公司工作,身材那是没的说,丰胸、细腰。这次我的母亲大人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了,让我在年前必须带女朋友回去,他们知道我有交女友,但是没见过面,心里总是不放心,这或许是所有父母的通病吧!经我和小惠(以下都用简称)商量之后,决定去我老家过年。
流泪的阿难陀 / 著
山村的天和别处不同,暗得特别早。一条青石板铺成的街就像一条腰带,从村子中央拦腰贯穿而过。街面的石板已经磨得坑坑洼洼的,石板与石板的缝隙里零零星星地冒出一星儿草芽。傍晚的时候走在高高低低的街面上,抬头眯眼儿一瞧,两边都是参差错落的瓦屋,满目都是低矮的墙头和鱼鳞般青黑色的瓦槽,上面升腾着一簇簇白色的炊烟,在晚风的吹拂下摇摆着在屋顶上袅袅上升,渐渐地变得稀软,最后淡了、散了,消失在村子上空虚无的薄暮里。村子东头的河面上,漂浮着丝丝缕缕的白气,夕阳从西边的山头斜斜地照过来,好比一道绚烂的光刃掠过水面,无数明晃晃的金块浮在水面上,明明灭灭地跳跃着,映照在对岸的岩壁上,形成一幕恍惚变幻的投影,惊得崖洞里的野鸽子「咕咕唧唧」地叫成一片。
独孤一狼 / 著
北大荒,一直荒到黑龙江和镜泊湖的边缘,洋洋数千里,坦坦荡荡、无边无际。只有大兴安岭隔在其中,才让这无际的北大荒才显得虽远在天边,而不显得那么飘渺。 桃花坳就被大兴安岭夹在中间,虽然地势微凹,但是却在它的四周形成天然的堰,阻风挡水,四季安适。所以,自从几百年前那些关内人闯关东来到这里以后,它一直就是一个绝对天然的风水宝地。更重要的,在那个动荡不定的年代,这个离山外足足有一天路程的小村庄就更成了那些背井离乡人的一个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