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ngyan99 / 著
丫环年纪不甚大,也生的一身嫩肉,虽算不得细白,还强似那村俗的。众汉抱住丫环裸体,摸乳的摸乳,捏肉的捏肉,更有那急的,已自除了衣服,拍开丫环两条腿,露出腿股尽处的肉穴,被些细毛乱遮着,煞是好看。那汉忍不住,伸手去丫环腿嫩根,连屁股带阴户,尽着情摸了一回,阳物已直硬似铁,便抱住丫环屁股,对着她阴穴,使力挺刺,那龟头已是顶在阴户上,肉缝有些热气传出,却屌肏不入。
佚名 / 著
成化二年秋,今年的寒意来得早了些。 玉娘身着一袭素色长裙,因畏寒又穿了一件天青色对襟袄,头上梳了一个随云髻,随意插着一支碧色玉簪。午后暖暖的阳光晒在身上,懒洋洋的。 儿子自己在屋中读论语,想到儿子的聪慧,玉娘的笑容便从心底泛到嘴角。忽的她眉头一蹙,夫君已经外出三个月了,不知公务完成的怎样,身体如何。
兰陵笑笑生 / 著
《金瓶梅》,秽书也。袁石公亟称之,亦自寄其牢骚耳,非有取于《金瓶梅》也。然作者亦自有意,盖为世戒,非为世劝也。如诸妇多矣,而独以潘金莲、李瓶儿、春梅命名者,亦楚《〔木寿〕杌》之意也。盖金莲以*死,瓶儿以孽死,春梅以淫死,较诸妇为更惨耳。借西门庆以描画世之大净,应伯爵以描画世之小丑,诸淫妇以描画世之丑婆、净婆,令人读之汗下。盖为世戒,非为世劝也。余尝曰:读《金瓶梅》而生怜悯心者,菩萨也;生畏惧心者,君子也;生欢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乃禽兽耳。余友人褚孝秀偕一少年同赴歌舞之筵,衍至《霸王夜宴》,少年垂涎曰:“男儿何可不如此!”褚孝秀曰:“也只为这乌江设此一着耳。” 同座闻之,叹为有道之言。若有人识得此意,方许他读《金瓶梅》也。不然,石公几为导淫宣欲之尤矣!奉劝世人,勿为西门庆之后车,可也。